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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爱上的是男孩还是男人? 爱情与亲情的4种分离个体化过程

发布时间:2021-06-16 17:14:33 浏览次数:640次

西方的家族治疗理论特别强调分化(differentiation)这个概念,在他们的观念里面,长大就是一个和家人逐渐区隔的过程,开始有自己的期待、自己的想法、自己想做的事,不再被家人想要你做的事情给绑住,渐渐变得独立、可以做自己的决定。


但这招在我们的文化里面行不通!不信你可以看看下面两个描述,你会比较喜欢哪一个男人:
 


1、他小时候家里面的环境比较苦,一直被人瞧不起,爸爸妈妈都一路支持他念书,虽然自己比较喜欢的是插画,最后却听爸妈的话选了医学院就读。毕业后由于工作忙碌,几乎没有什麽时间可以陪妻子小孩,妻子常常抱怨她在医院没日没夜,还要独自在家里面承担和婆婆之间的相处摩擦,而且先生还会帮婆婆说话,让她更觉得委屈。



2、他从小家庭环境比较苦,家里面的人希望他可以朝医师的方向发展,但他一心想当插画家,十七岁的时候就和家中闹翻了,离家到上海去学画画,十几年下来都没有回家看看自己的爹娘。不久,他在水墨闯出一小片名堂,目前自己在广东开了一家艺廊,工作时间自由,虽然钱赚得不多,但经常带老婆孩子出去走走,当妻子问起他的爹娘时,他只是幽幽地说:「我早就当他们死了。」

感觉起来第一个男人似乎比较符合我们文化的价值,有经济有地位又能够撑起一个家,以家庭为重又孝顺父母,但如果你是上面两个段子当中的“妻子”呢?倘若要你强迫选择一个,你会想要当谁的伴呢?


四种分离化过程:


 

独立型(分离个体化)   典型的美国人模式,不依赖父母,可以独自一人度日,人生观念与父母的很不同,这些人可能十六、七岁就搬出家了,在外面过自己的生活,也由于和父母区隔,爸妈的心情好坏通常也影响不到他们,认为父母年老了该各过各的。结婚之后也彼此不互相过问(当然也不会有婆媳的问题),与父母的关系就像一般朋友一样。

体谅型(相依个体化)   自己会打理自己的生活,但同时也愿意承担养育父母的责任,能够体谅爸妈把自己抚养长大的辛苦,也尽量不和父母起冲突,虽然有一些自己的主见,但也受到父母的一些价值观所影响。例如,结婚的时候可能会参考他们的意见选择喜宴的餐馆、买房子的时候会和他们商量、甚至会安排一个孝亲房、给他们新房的钥匙,让他们来的时候可以住个几晚。


 

我常常觉得,文化虽然某些时候捆绑着我们,但他往往也给我们带来许多的好处。像我们的文化并不太鼓励「分离」,但有些时候和原生家庭的连结,往往能够获得意想不到的支持(例如当你病倒的时候,是谁照顾你呢?)。
 


 

不过,你的男人或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子,其实也和他的父母是怎么把他养大的有关,控制欲越强的父母(例如希望孩子能够接受父母对于事物的看法),孩子长大之后越容易变成依赖型,心理健康也越差。

 

在孝与爱之间走出自己的路来
与伴侣相依,或与父母分离,是一条需要时间去磨合的路。在这样的一来一往当中,或许你会发现,他并不只是从男孩变成男人,也成为一个更好、更孝顺的人。


依赖型(相黏个体化)   典型的“自己被爸妈吃掉”的人,这些人虽然已经年纪一大把了,但是还是相当依赖父母,对于感情、婚姻还有生活的方式深深受到父母的影响,当父母争执或冲突的时候,常常会觉得有压力、必须“扛起责任”来去解决爸妈争吵。


在咨询个案里我们比较常看到的类型可能是,爸妈离婚之后女儿跟妈妈一起生活长大,变成妈妈的“情绪配偶”,也就是母亲的一举一动、在工作或感情上面有所起伏都会影响到孩子的心理状况。这些孩子长大之后,可能会复制母亲的剧本,找到一个和和自己父亲很像的人、甚至与妈妈一样离婚;或者是决定单身一辈子,照顾母亲到老。上海与台湾的研究指出,有些人甚至会变得忧郁、或者是当母亲的情绪吞到心里憋出病来。

疏远型(相反个体化)   这类大概是独立型的“进阶版”,他们比起独立型与父母有更多的疏远、争吵,不见面还好,一见面一定场面很难看,极度不想要父母亲干涉自己的生活、不谅解父母亲管教自己的方式、有意无意的忤逆父母。这些人在结婚之后,绝对不会想要跟父母住在一起,更别说让他们来家里面过节,如果父母硬要进入他们小两口的生活(例如插手生孩子的事),那一定会弄得两边翻脸。

 

 

当然,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分到这四种类型当中,更多人是介于这几种之间,或者在与父母分离的过程当中仍然纠结。例如,《食来孕转》一片长子沈立冬和媳妇苏桥结婚五年却求子未果,两人背负着传宗接代的恶梦,但同时也一点一点地从这个家中慢慢分化出来。立冬和苏桥本来和整个大家庭住在一起,饱受婆婆的酸言酸语,后来在苏桥的坚决之下总算搬了出来,立冬对于家里的依赖也渐渐减少了。
 


 

后来随着婆婆病倒、情敌的出现,让他们的婚姻有更多挑战,但你也可以看到立冬在我们华人传统的长幼尊卑文化下,如何慢慢地能够为自己和自己的婚姻“发声”。


上面例子表现出我们文化中对于婚姻与恋爱的一种矛盾期待——我们一方面希望丈夫象是一个典型的、可以撑起家庭的男人,另外一方面又希望他能够在乎自己与妻子之间的关系。换句话说,一个好男人他不能够和自己的原生家庭完全切割,但又不可以把自己的心完全偏到父母那边。究竟这其中有没有一种平衡的可能?
 


台湾心理学的学者刘惠琴(2005)提出四种“分离个体化的历程”,来描述一个人如何在“成为自己”及“与家人保持联系”之间找到平衡点,或许是一条可能的出路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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